第 43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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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43 章
餘歡走到徐博身邊吐槽：“你們以後可別幫別人給顧玨星遞情書推企鵝號，小心他這個老古板，罵死你們！”
顧玨星皺眉：“你罵誰老古板呢？我這是認真負責，一個高中生能給什麽未來呢？遠的不說，近的畢業了，能保證在一個地方一個學校嗎？”
“你煩死人了！愛情這麽美好，讓你這麽一說，都不香了。”餘歡煩躁的揮手，讓他閉嘴。
“這本來就是很現實的問題。”顧玨星也看不慣餘歡這麽輕浮。
“問知，你一定理解我吧。”顧玨星望著蘇問知，一臉尋求知己好友肯定的認真表情。
蘇問知：“……理解。”
理解，他太理解了。理解到一天之內，從暗戀到失戀，對方當事人還不知道，已經完成了拒絕。
蘇問知面上不動聲色，心裏卻是有點煩躁，理得清，卻剪不斷。
他不舍得以後和顧玨星只是普通同學，高考之後，分道揚鑣，漸漸失去聯絡，相忘於五湖四海。
只在過年回家偶爾遇上，哦，這是我以前喜歡過的少年。
蘇問知步伐緩慢，望著這條平緩的下山路，路途漫長。望著前面撿樹葉的顧玨星，漸行漸遠。
蘇問知眼睛慢慢睜大，對這樣的未來，竟生出一絲恐懼抗拒之意。
由愛故生憂，由愛故生怖。
蘇問知頓時停在原地，電光火石間驚悟，原來顧玨星對他來說，已經這麽重要了嗎？
連想想未來分離重逢後，面面相覷無話可說的畫面，都覺得痛心難過。
蘇問知捏緊了手指，皺著眉，眼眸低斂，看著一枝伸出的楓樹樹枝，上面同時雕零兩片樹葉，一左一右飄落在地。
蘇問知的視線順著樹葉落下，盯著地上的葉子。
很快，幾場秋雨，幾雙足跡，它們便會消失無痕，融於大地。
突然，一只手就將這兩片葉子撿了起來。
“問知，你想什麽呢？這麽出神。”
顧玨星拿著那兩片葉子，揮揮手，笑容燦爛。
然後不管不顧地和蘇問知分享：“你看這兩片葉子還挺特殊，邊緣是黃色，漸變成紅色。”
顧玨星貼著蘇問知，興致勃勃地和蘇問知細細分享，這兩片葉子顏色過渡自然，形狀對稱，好像有說不完的話。
哪怕只是在說兩片隨處可見的樹葉，他一點也不覺得無聊。
蘇問知眼睛怔怔地盯著顧玨星手裏貼在一起的兩片葉子，俶爾目光變得沈靜堅定，像是下了什麽不容置疑的決定。
這兩片樹葉，從被顧玨星撿起的那一刻，已經改變了它們相融於塵土的未來。
蘇問知望著顧玨星，眼神溫柔，微笑地說：“確實很不一樣，那你要好好保存。”
“好啊。”顧玨星隨口答應著，看著這獨特的楓葉，心裏暗想，到時候做好，送給蘇問知一片也不錯。
不知道怎麽了，蘇問知剛才情緒突然低落。顧玨星擡眼偷瞄他一眼，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真是摸不透他的性子，不過幸好現在好了。
晚上回到家，天色已經漸黑。
顧玨星望著裁縫鋪門前暖黃的燈，不由地加快了腳步。
“奶奶，我回來了！”顧玨星在門口大喊了一聲。
隨即，褚英紅便掀起門簾，站在門口說：“玩的好嗎？餓不餓？”
顧玨星沖奶奶笑著說：“挺好的，山上的紅葉，這次可惜沒有和奶奶一起去。”
褚英紅聽到顧玨星這麽說，心裏也是一陣妥貼，嘴上卻說：“爬山賞紅葉你們年輕人的活動，我可不和你一塊兒。”
顧玨星笑了笑，洗過手和奶奶一起擺飯：“下次我陪奶奶去撿柿子，山裏好多柿子樹落了不少。”
“哦，你說的是南坡那塊吧，確實不少，最早是我小的時候，生產隊種的。現在長得一人都抱不住，咱們這以前流行種柿子樹，只不過這些年吃的人少了。”褚英紅打開話匣，忍不住講古。
顧玨星給奶奶夾了塊雞蛋：“我喜歡吃！軟柿子，脆柿子，柿餅，我都喜歡。”
顧玨星一個一個給奶奶數柿子的吃法。
褚英紅忍不住笑了起來，打趣他說：“你這孩子就是好養活，什麽也不挑。”
顧玨星不在意奶奶的打趣，歡快的說：“那奶奶我們說好了，你記著點兒柿子成熟的日子，我們就一起去。”
飯桌上氣氛溫馨，兩人一邊吃飯，一邊說些家長裏短的小事。
很快，桌上飯菜一掃而空。
褚英紅覺得時間過得太快，不一會就已經快八點。
那像她今天白天，都做好兩件衣服了，天才黑，才等到阿星回來。
顧玨星搶著把碗洗完，“啊”的一聲，伸了個懶腰，扭了扭，感嘆了一句：“我的腰啊。”
正巧被沖了蜂蜜水的褚英紅聽到，擰眉，立刻反駁：“呸呸呸，小孩子沒有腰。”
顧玨星一臉懵，怎麽隔了七八十年，他還聽到了這句熟悉的話。小孩子只要一喊腰疼，家長就是這句話。
褚英紅嚴肅地說：“下次可不準說了，小孩子沒有腰。”
顧玨星看她這麽嚴肅近乎嚴厲，連忙說：“好，奶奶，我不說了。”
褚英紅看他答應的認真，這才放下心。
推了推桌子上的蜂蜜水：“喝點水，今天爬山也爬累了，早點睡。”
“謝謝奶奶，不過我想給你看看我撿回來的葉子。”顧玨星乖巧的睜著小鹿眼看著奶奶。
褚英紅當即心軟，唉，孩子還小，懂什麽呢。以後一定要好好說，褚英紅在心裏反省自己剛才的態度。
面上確實矜持地“嗯”了一聲，“去裁縫店裏看，那邊光好。”
“好。”
顧玨星答應的幹脆，從書包裏翻出自己的大厚書，書因為加了很多葉子，厚度又翻了一倍，看起來臃腫張開口。
然後，顧玨星悄悄地拿出手機查“小孩沒有腰”的說法。
以前小的時候，他就很好奇，但是問起大人的時候，大人都諱莫如深，不肯說。
漸漸地他也忘記了，漸漸地再也沒有大人這樣說他了。
而現在，突然又被奶奶說起同一句話，歷史與現實相交，顧玨星突然好奇心起來了。
以前沒有人解答。
現在神奇的互聯網，什麽都知道。
很快，網頁就給出了答案：“腰”通“夭”。
小孩沒有腰（夭）。
十分簡單樸實的忌諱。一句簡單樸素的吉祥話。
從古至今不變的都是老人家對孩子的關懷真愛。
顧玨星想到剛才奶奶嚴肅的表情，反應極快的反駁，都是奶奶對他無憂無慮的期盼。
他心裏不由一暖，眼底不禁泛起淚光，內心蕩起溫暖的漣漪。
顧玨星抽了抽鼻子，眨了眨眼睛，將淚花壓下，以開心的笑臉，輕快地邁進裁縫鋪。
“奶奶，我今天撿了好多好看的樹葉。”顧玨星打起簾子說。
“來，給我看看。”褚英紅早就重新帶起了她的老花鏡。
並把她的操作臺收拾得幹幹凈凈，騰出好大一塊地方，留給顧玨星展示。
顧玨星將最具代表的五角楓葉和銀杏葉給奶奶看。
然後滔滔不絕地說：“奶奶你看，這個小的都很精致，邊緣的鋸齒很清楚，一點也不缺。”
褚英紅拿起端詳，點點頭，“確實很精致，也很對稱。”
顧玨星又拿起銀杏葉：“這個這個，我覺得銀杏葉的形狀好特別，它中間的這個小裂口，不僅不影響，反而更好看。”
“嗯。”褚英紅將楓葉和銀杏葉擺在一起，越看越喜歡，困擾她的難題，她有思路了！
褚英紅蒼老的眼睛裏，泛出驚喜的光。
“奶奶，你看能不能用在你的衣服樣式裏，想想你做出來就很好看。”顧玨星說。
褚英紅更是開心，他和她想到一起了。
“可以用，銀杏葉做扣子的樣子，銀杏葉梗做盤扣繩，黃色的銀杏果做成毛茸茸小小的，垂在盤口上。”褚英紅捏著銀杏葉，靈感如泉湧般而出。
說到專業處，說到愛好處，褚英紅思維之敏捷，一點也不像六十多歲的老太太。
“哇，光聽奶奶說就覺得很好看，很活潑俏皮。”顧玨星恰到好處的驚呼，他也是真這麽想的。
褚英紅笑瞇瞇地說：“都是你提供的好靈感，本來這件銀杏裝我只打算做女款，到時候也給你做件男款。”
“啊？”顧玨星有點為難，本來是女裝設計，做成男裝合適嗎？
“你那件男款，再修幾片小小的楓葉，肯定會更好看。”褚英紅欣賞夠孫子的糾結，補充道。
顧玨星眼睛一亮，銀杏葉，銀杏果，楓樹葉組合在一起，光聽就能想象出它的美好。
“奶奶真是太有才華了！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成衣的樣子。”顧玨星毫不猶豫鼓起了掌。
褚英紅笑了起來，眼睛都瞇了起來：“到時候我們阿星穿著上學，一定是最英俊瀟灑的崽。”
最英俊瀟灑的崽，顧玨星可不敢認領，那是蘇問知的稱號。
最光鮮亮麗，那他就忝為收下。
“嘿嘿。”顧玨星摸著頭不好意思笑了起來，“就算沒有穿那件衣服，奶奶平時給我做的，已經吸引了好多眼光了。”
“說起衣服，我今天還真給你做了一件秋天的衣服，保證獨一無二，引人註目。”褚英紅一臉驕傲，明顯很滿意那件衣服。
顧玨星很期待好奇，他已經被奶奶牌愛心衣吊起了胃口。
而奶奶出手，也沒有讓他失望。
就衣服而言，顧玨星絕對是一中最亮眼的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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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玨星皺眉：“你罵誰老古板呢？我這是認真負責，一個高中生能給什麽未來呢？遠的不說，近的畢業了，能保證在一個地方一個學校嗎？”
“你煩死人了！愛情這麽美好，讓你這麽一說，都不香了。”餘歡煩躁的揮手，讓他閉嘴。
“這本來就是很現實的問題。”顧玨星也看不慣餘歡這麽輕浮。
“問知，你一定理解我吧。”顧玨星望著蘇問知，一臉尋求知己好友肯定的認真表情。
蘇問知：“……理解。”
理解，他太理解了。理解到一天之內，從暗戀到失戀，對方當事人還不知道，已經完成了拒絕。
蘇問知面上不動聲色，心裏卻是有點煩躁，理得清，卻剪不斷。
他不舍得以後和顧玨星只是普通同學，高考之後，分道揚鑣，漸漸失去聯絡，相忘於五湖四海。
只在過年回家偶爾遇上，哦，這是我以前喜歡過的少年。
蘇問知步伐緩慢，望著這條平緩的下山路，路途漫長。望著前面撿樹葉的顧玨星，漸行漸遠。
蘇問知眼睛慢慢睜大，對這樣的未來，竟生出一絲恐懼抗拒之意。
由愛故生憂，由愛故生怖。
蘇問知頓時停在原地，電光火石間驚悟，原來顧玨星對他來說，已經這麽重要了嗎？
連想想未來分離重逢後，面面相覷無話可說的畫面，都覺得痛心難過。
蘇問知捏緊了手指，皺著眉，眼眸低斂，看著一枝伸出的楓樹樹枝，上面同時雕零兩片樹葉，一左一右飄落在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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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，幾場秋雨，幾雙足跡，它們便會消失無痕，融於大地。
突然，一只手就將這兩片葉子撿了起來。
“問知，你想什麽呢？這麽出神。”
顧玨星拿著那兩片葉子，揮揮手，笑容燦爛。
然後不管不顧地和蘇問知分享：“你看這兩片葉子還挺特殊，邊緣是黃色，漸變成紅色。”
顧玨星貼著蘇問知，興致勃勃地和蘇問知細細分享，這兩片葉子顏色過渡自然，形狀對稱，好像有說不完的話。
哪怕只是在說兩片隨處可見的樹葉，他一點也不覺得無聊。
蘇問知眼睛怔怔地盯著顧玨星手裏貼在一起的兩片葉子，俶爾目光變得沈靜堅定，像是下了什麽不容置疑的決定。
這兩片樹葉，從被顧玨星撿起的那一刻，已經改變了它們相融於塵土的未來。
蘇問知望著顧玨星，眼神溫柔，微笑地說：“確實很不一樣，那你要好好保存。”
“好啊。”顧玨星隨口答應著，看著這獨特的楓葉，心裏暗想，到時候做好，送給蘇問知一片也不錯。
不知道怎麽了，蘇問知剛才情緒突然低落。顧玨星擡眼偷瞄他一眼，暗暗松了一口氣。
真是摸不透他的性子，不過幸好現在好了。
晚上回到家，天色已經漸黑。
顧玨星望著裁縫鋪門前暖黃的燈，不由地加快了腳步。
“奶奶，我回來了！”顧玨星在門口大喊了一聲。
隨即，褚英紅便掀起門簾，站在門口說：“玩的好嗎？餓不餓？”
顧玨星沖奶奶笑著說：“挺好的，山上的紅葉，這次可惜沒有和奶奶一起去。”
褚英紅聽到顧玨星這麽說，心裏也是一陣妥貼，嘴上卻說：“爬山賞紅葉你們年輕人的活動，我可不和你一塊兒。”
顧玨星笑了笑，洗過手和奶奶一起擺飯：“下次我陪奶奶去撿柿子，山裏好多柿子樹落了不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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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玨星給奶奶夾了塊雞蛋：“我喜歡吃！軟柿子，脆柿子，柿餅，我都喜歡。”
顧玨星一個一個給奶奶數柿子的吃法。
褚英紅忍不住笑了起來，打趣他說：“你這孩子就是好養活，什麽也不挑。”
顧玨星不在意奶奶的打趣，歡快的說：“那奶奶我們說好了，你記著點兒柿子成熟的日子，我們就一起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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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英紅覺得時間過得太快，不一會就已經快八點。
那像她今天白天，都做好兩件衣服了，天才黑，才等到阿星回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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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巧被沖了蜂蜜水的褚英紅聽到，擰眉，立刻反駁：“呸呸呸，小孩子沒有腰。”
顧玨星一臉懵，怎麽隔了七八十年，他還聽到了這句熟悉的話。小孩子只要一喊腰疼，家長就是這句話。
褚英紅嚴肅地說：“下次可不準說了，小孩子沒有腰。”
顧玨星看她這麽嚴肅近乎嚴厲，連忙說：“好，奶奶，我不說了。”
褚英紅看他答應的認真，這才放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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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謝謝奶奶，不過我想給你看看我撿回來的葉子。”顧玨星乖巧的睜著小鹿眼看著奶奶。
褚英紅當即心軟，唉，孩子還小，懂什麽呢。以後一定要好好說，褚英紅在心裏反省自己剛才的態度。
面上確實矜持地“嗯”了一聲，“去裁縫店裏看，那邊光好。”
“好。”
顧玨星答應的幹脆，從書包裏翻出自己的大厚書，書因為加了很多葉子，厚度又翻了一倍，看起來臃腫張開口。
然後，顧玨星悄悄地拿出手機查“小孩沒有腰”的說法。
以前小的時候，他就很好奇，但是問起大人的時候，大人都諱莫如深，不肯說。
漸漸地他也忘記了，漸漸地再也沒有大人這樣說他了。
而現在，突然又被奶奶說起同一句話，歷史與現實相交，顧玨星突然好奇心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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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古至今不變的都是老人家對孩子的關懷真愛。
顧玨星想到剛才奶奶嚴肅的表情，反應極快的反駁，都是奶奶對他無憂無慮的期盼。
他心裏不由一暖，眼底不禁泛起淚光，內心蕩起溫暖的漣漪。
顧玨星抽了抽鼻子，眨了眨眼睛，將淚花壓下，以開心的笑臉，輕快地邁進裁縫鋪。
“奶奶，我今天撿了好多好看的樹葉。”顧玨星打起簾子說。
“來，給我看看。”褚英紅早就重新帶起了她的老花鏡。
並把她的操作臺收拾得幹幹凈凈，騰出好大一塊地方，留給顧玨星展示。
顧玨星將最具代表的五角楓葉和銀杏葉給奶奶看。
然後滔滔不絕地說：“奶奶你看，這個小的都很精致，邊緣的鋸齒很清楚，一點也不缺。”
褚英紅拿起端詳，點點頭，“確實很精致，也很對稱。”
顧玨星又拿起銀杏葉：“這個這個，我覺得銀杏葉的形狀好特別，它中間的這個小裂口，不僅不影響，反而更好看。”
“嗯。”褚英紅將楓葉和銀杏葉擺在一起，越看越喜歡，困擾她的難題，她有思路了！
褚英紅蒼老的眼睛裏，泛出驚喜的光。
“奶奶，你看能不能用在你的衣服樣式裏，想想你做出來就很好看。”顧玨星說。
褚英紅更是開心，他和她想到一起了。
“可以用，銀杏葉做扣子的樣子，銀杏葉梗做盤扣繩，黃色的銀杏果做成毛茸茸小小的，垂在盤口上。”褚英紅捏著銀杏葉，靈感如泉湧般而出。
說到專業處，說到愛好處，褚英紅思維之敏捷，一點也不像六十多歲的老太太。
“哇，光聽奶奶說就覺得很好看，很活潑俏皮。”顧玨星恰到好處的驚呼，他也是真這麽想的。
褚英紅笑瞇瞇地說：“都是你提供的好靈感，本來這件銀杏裝我只打算做女款，到時候也給你做件男款。”
“啊？”顧玨星有點為難，本來是女裝設計，做成男裝合適嗎？
“你那件男款，再修幾片小小的楓葉，肯定會更好看。”褚英紅欣賞夠孫子的糾結，補充道。
顧玨星眼睛一亮，銀杏葉，銀杏果，楓樹葉組合在一起，光聽就能想象出它的美好。
“奶奶真是太有才華了！我都迫不及待想看到成衣的樣子。”顧玨星毫不猶豫鼓起了掌。
褚英紅笑了起來，眼睛都瞇了起來：“到時候我們阿星穿著上學，一定是最英俊瀟灑的崽。”
最英俊瀟灑的崽，顧玨星可不敢認領，那是蘇問知的稱號。
最光鮮亮麗，那他就忝為收下。
“嘿嘿。”顧玨星摸著頭不好意思笑了起來，“就算沒有穿那件衣服，奶奶平時給我做的，已經吸引了好多眼光了。”
“說起衣服，我今天還真給你做了一件秋天的衣服，保證獨一無二，引人註目。”褚英紅一臉驕傲，明顯很滿意那件衣服。
顧玨星很期待好奇，他已經被奶奶牌愛心衣吊起了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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